2012伦敦奥运会> 中国备战> 游泳-跳水> 曹缘/张雁全男子双人10米跳台夺冠> 正文
17岁的曹缘,是第一个在伦敦斩获奥运金牌的北京选手。在男子十米台双人决赛中,他搭档张雁全站上最高领奖台。曹缘承认直到现在还有些恍惚,“现在我感觉还在梦里”。他的家就在北京幸福大街,夺冠之后希望能够有时间好好陪陪妈妈。谈到给妈妈带礼物,这一次他想好了,“金牌就是给妈妈最好的礼物”。近日,他在奥运村门口接受了新京报记者专访,回顾了他首次征战奥运会的心路历程。
比赛心路
“现在还在梦里”
新京报:夺冠的过程艰难吗?你们曾一直落后。东道主戴利组合又受到了观众如潮的加油声。
曹缘:要想成为真正的冠军,必然要经历坎坷的过程。决赛过程中,我们先跳,应该是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压力。尽管他们得到了更多的加油声,不过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影响。
新京报:你一直喜欢听分数?奥运决赛是否还在听分数,知道落后时,心理有没有发生变化?
曹缘:我是特别紧张的时候才会注意分数。奥运会,这次并没有觉得紧张,也就没有特别在意。
新京报: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却并没有觉得紧张?
曹缘:赛前,我们进行了很多准备,包括模拟报分之类的。一切过程都仿效奥运会进行模拟。赛前又进行了很多适应,比赛过程中却没有想象得紧张。反倒是准备的时候比比赛过程更加紧张。
新京报:成为奥运冠军之后,你发现与你之前对奥运冠军的想象有什么区别吗?
曹缘:可能我现在还在梦里,暂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。
新京报:你的金牌怎么保存的?夺冠之后,是不是经常拿出来看看。
曹缘:我把它放在房间里,锁得很好。我也没有拿出来经常看看,回国之后准备再好好看看。平时,我的金牌一般都摆在家里,这个应该也是。
夺冠之后
陪队友坚持训练
新京报:夺冠之后,你与你妈妈交流得多吗?
曹缘:我就跟我妈打过一次电话。来伦敦之前,我妈也没有跟我说拿第一。我夺了冠军之后,我妈好像不是特别高兴。她很平淡地跟我说“恭喜你”。她可能是希望我不要忘了自我吧,不要让我太得意忘形。可能私底下,她会比较高兴。
新京报:这次回国会给你妈妈带什么礼物?
曹缘:这个问题你上次问我,我当时没想好。现在想好了,金牌是给妈妈最好礼物。
新京报:你待会儿还要去训练?夺冠之后还要训练?
曹缘:我们跳水队是一个整体。现在我的比赛结束了,但还有人没完成比赛。我们不能老想着玩,可能会影响到他们,毕竟我们是一个团队,还是应该一起把比赛完成。
现在,我们主要也就是以陆上的力量训练为主,尽量不跟他们下水训练。还是希望能够给还没有比赛的队友营造一种良好的训练气氛。
新京报:你现在跟张雁全还会交流跟比赛、跳水有关的东西吗?
曹缘:现在我们都想放松一下,聊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,比如游戏之类的。
新京报:除了训练之外,在奥运村里还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吗?
曹缘:我偶尔会去活动室打打台球。阿全(张雁全)不会,我也就是跟墨西哥跳水队的桑切斯打一打。他会说一点中文,我们能有些交流。另外,我就是打一打PSP3,踢足球。我的对手是一个巴拿马运动员。我输得老惨了,经常输一个0比3、0比5之类的。他比较厉害,我进不了球。如果他不在活动室,我就跟电脑踢。
新京报:开幕式你去了吗?会去参加闭幕式吗?
曹缘:开幕式我没有参加,不太想去,太累了。至于闭幕式会不会去,现在还不确定。
生涯展望
未来还想比单人
新京报:你是北京籍运动员,但你是出生于长沙。你当时是怎么进入北京队的?
曹缘:其实我也是模模糊糊的,不是很清楚。这个问题你得问我妈妈。我刚开始是在湖南长大,然后到北京上学。可能是我小时候比较多动,我妈就把我送到北京跳水队。
新京报:上届全运会,你和林跃是男子十米台双人冠军。对于明年的辽宁全运会,有怎样期待?
曹缘:双人方面,我希望能够卫冕。至于单人方面,我也会竭尽全力。国内单人竞争比国际比赛更为激烈,但我相信我不会怕他们。
新京报:去年上海世锦赛,你和张雁全因伤缺席。你们只差一个世界冠军就成大满贯。对这个是否特别渴望?
曹缘:上海世锦赛,我们没有参加,多少还是有一些遗憾。他们(邱波/火亮)能够夺冠,也挺为他们高兴。不过,对于世锦赛冠军,我觉得还是应该以平常心对待,没有太多想法。
新京报:单人方面,你参加世界大赛机会不多,未来你觉得应在哪些方面进行完善?
曹缘:我现在首先希望把伤养好。主要还是腿上的伤,主要是硬伤,不是肌肉什么之类的拉伤。这么多年,我一直都在坚持。比赛中,还有些疼痛感,不过人到了紧张期,这些微小的东西是能够忽略的。单人方面,未来当然希望能够比。我相信只要付出了就会有收获。
新京报:你最希望超越的对象是谁?或者说在跳水方面你的偶像是谁?
曹缘:我的偶像是变幻莫测的。刚开始周哥(周吕鑫)、林跃是我的偶像。现在到了张挺(田亮昔日恩师,如今是曹缘的分管教练)手下,我开始崇拜田亮哥,他有王者气概。
新京报 特派伦敦记者 张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