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报特派记者张玮
昨天从伦敦希思罗机场出来,接我的司机是中国辽宁人,姓郭,很健谈。途经泰晤士河上著名的塔桥时,他对我说:“哥们,知道吗?前两天一个出租车司机从这里跳下去了。”
原来,两天前伦敦数百名出租车司机举行集会,抗议设立“奥运专用车道”影响他们的生意。出租车行业本是“奥运经济”的受益典型,司机们举行抗议,其实是伦敦“纠结”的缩影。
“我的不少英国朋友举家出去休假了,逃避奥运会期间的嘈杂喧闹。”郭先生告诉我,“但我的另一帮英国朋友,会花3个小时排队去领订购好的奥运门票,只为看一场体操比赛。”
“纠结”还体现在政府层面。一方面,在欧债危机背景下,伦敦可谓“抠门”到了极点:2.5平方公里的奥林匹克公园内,98%的建筑材料是可以回收利用的;可以容纳8万人的“伦敦碗”主体育场,5.5万个位子是临时搭建的;手球和篮球共用一个场馆……另一方面,政府对奥运振兴经济充满期待。
“那你喜欢奥运会在这里举行吗?”我问郭先生。在英国已定居10年的郭先生犹豫了很久,“纠结,纠结啊!”
(本报伦敦7月25日专电)